第(2/3)页 不过膏粱纨绔们向来都是喜欢标榜自己的与众不同的,于是乎,这两年,长沙纨绔们又喜欢往自己脑袋上面插大花。 其余城池的纨绔们就也不用说,他们向来都是以长沙城内的这些纨绔衙内们为标榜的。 周遭围观的百姓们对此已经是见怪不怪了。 有人轻轻叹息。 这红裙姑娘要想摆脱这衙内的纠缠,怕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。 徐福兴察觉到后面公子哥跟上面,脸上露出些微不耐之色,但也对此没有什么办法。 那公子哥又没有做什么,他总不能直接将人给轰走。 走着走着,便到城内河边了。 红裙姑娘带着徐福兴直接到观潮客栈,指着观潮客栈的招牌,脸上有些兴奋道:“爷爷,就是这里了。” 她眼中有着浓浓的期盼。 两年前她就是在这里遇到赵洞庭的。其后她虽然再也没有来过观潮客栈,但却始终把赵洞庭给记在心里。 不为别的,也不是为赵洞庭大方出手的那一百两。 而是赵洞庭当初眼中的那种怜惜之色,始终让她难以忘怀。 别人都已她弹曲为乐,却有几人是怜悯过她爷孙两的? 大概当初也正是因为心中那种触动,让她不顾爷爷的阻拦,将那一百两银子留在观潮客栈柜台上,给那位大哥哥买单。 她就是觉得不应该要那位大哥哥的东西。 现在,她其实也不知道即便是再遇到那位大哥哥,又能怎么样? 应该不过就是说上几句话而已吧? 但她就是想再见见他。 徐福兴抬头瞧瞧观潮客栈的牌匾,有些哭笑不得道:“你也是女儿身,我真不明白你怎么会对花魁大会有这般大的兴趣。” 红裙姑娘嘟着嘴撒娇道:“我就是想看看嘛!” 徐福兴很是无奈地摇头,“由你,由你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