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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俞晚晚点头，“吃了。”

    小满和香香已经把玩具店铺上，准备玩玩具了。

    俞晚晚担心小满的身体还没回复，催促他去楼上休息，“你要好好休息了。”

    小满嘟嘴，“我想和香香再玩会儿。”

    渴望的小眼神，俞晚晚不忍心拒绝，正好她想起今天白绘宁打电话来催他的事情。

    她要去找闻飞商量一下，让他打探一下冷擎那边的动静。

    趁香香在这里，让翁萍看一会，俞晚晚想着，对翁萍招呼道：“萍姨，我出去一趟，他们两最多晚半个小时就要睡觉。”

    “我知道了，半个小时。”翁萍点头，然后用俞晚晚的话对两个小家伙，“你们都听到了吧。”

    两个小家伙齐齐回应：“听到了。”

    俞晚晚上楼去换了她早上穿的衣服才出门。

    她联系了闻飞，去月色找他，闻飞还在外面处理事情，让她到了在他办公室先等他一下。

    白天的月色，冷冷清清，只有两个值班的服务生。

    俞晚晚那进门往吧台看了一眼，看到一个头发全白，狗搂着背，穿着破旧的老太太站在把台前，在跟置办的服务生交流着什么。

    老太太看上去有八十多岁了，说着方言，服务生听不懂，有些烦躁，“玲玲是谁我不知道，我们这没有玲玲。”

    “曲玉玲。”老太太用着蹩脚的普通话，说出了完整的名字。

    曲玉玲？

    两年前她在月色唱歌，给她当现实替身的那个女孩子。

    俞晚晚走过去询问老太太，“您是要找曲玉玲？”

    她记得说是曲玉玲在老家有个奶奶，这是她奶奶吗？

    “嗯。”老奶奶见终于有人懂她的意思了，激动的点头。

    她一双瘦巴巴的手离开了吧台，腰佝的更严重了，牙齿也掉没了。

    俞晚晚看着心里很不是滋味。

    她怕老奶奶听不懂，贴心的放慢语速，“小曲不在这边工作了，没跟您联系过吗？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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